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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:遵化娱乐网  |  2022-09-28

张守望:我不是土摇,我的梦想是得格莱美!

-“张守望,盛洁说你最近特别贫,你是怎么了?”

-“像是回到了青春期,说来话长……就是这样。”

在九霄山东省拟定182家企业作为重点培养品牌CLUB碰到张守望时,他刚结束演出,白衣黑裤子,手里攥着一瓶红沙河酒,和几个一身都是金延宇白色的乐队朋友们唠嗑。

今年7月,张守望与地下丝绒乐队成员John Cale一同完成了在上海的演出后,和当时一起演出的朋友们在九霄办了一场“为了地下丝绒的秘密聚会”。

重新开业的九霄不再是03年前后那个“后非典滚青庇护所”,当年何勇开个人演唱会的地方,从三里屯迁到了望京,藏在有待咖啡馆里。

要找到九霄并不容易,有待咖啡馆有一道“奇境之门”,这个看似是电梯的门安装在咖啡吧台左侧,按下按钮进入“电梯”,点击“电梯中的按钮”,另一扇门才会开启,带你进入九霄世界。27日当晚,张有待用键盘手杨帆的口红在电梯的镜面上写下了“Andy warhol”、“LouReed”、“”,下面放了一个张守望在一个奇葩真人秀《我们15个》里做的黄香蕉灯笼。

▲张有待画的镜面

▲张守望在一个奇葩真人秀《我们15个》里做的黄香蕉灯笼

进入九霄,BGM是地下丝绒的《Sunday Morning》,每个桌上都摆放着一串香蕉,墙壁上贴着《The Velvet Underground and Nico》的专辑海报,张守望和毛特、闫玉龙、杨帆、郑诗慧正在调试设备。

按张守望的话说,他们是一个“临时组成的致敬组合”:“地下丝绒对我来说像个巨大的图书馆,在你每一次听他们的东西的时候,都能找到新的灵感,尤其是John cale还在的时候,我认为那就是流行乐与先锋的完美结合。

如果没有地下丝绒,我可能会把吉他永远扔在墙角里,不会想到用特殊调弦来写歌,也不会想象会有某种音乐和Andy Warhol 的艺术融生产的产品品种齐备为一体的打开方式。

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吧,杨帆以前就会翻很多他们的歌,每次随便弹弹都能让人惊艳,闫玉龙更是受到John cale很大的影响。又找到了很棒的新乐队backspace的鼓手毛特和独立音乐人郑诗慧。

不过,和那个抢大香蕉打口盘的时代不一样了,现在连街上的大妈都会莫名其妙的穿个大香蕉的体恤。Andy Warhol 觉得每个人都能红上15分钟,却在几十年后‘变本加厉’地波普了全世界。”

演出以《Sunday Morning》开场,除了电子改编之外,这个临时致敬乐队把这首歌的结尾翻成了《Heroin》,“上海演不了这首歌我觉得很可惜”。这场在九霄的演出也来源于他们的“可惜”。

张守望在上海第一次见到John Cale时,John就对他们说:“我们来合作《White Light White Heat》吧!G and C , one two three four , white light..... .”,毫无准备的他们在懵逼中完成了一遍排练,正思考“我是谁我在哪儿时”,Jonh又开始了“one more time,white light ....”。<什邡/p>

▲John Cale,上海

“紧张”是上海演出的关键词。说起这事,张守望的紧张劲儿仿佛还没有过去:“那场演出实在太多突发情况了,实在太紧张了。我们都没在音乐厅演过,演出前连喝点酒能放松点这事都忘了,进门前我还在背《Sister Ray》的词,工作人员就倒数10,9,8......3,2,1开门,祝你们演出成功!结果导致第一首歌我脑袋一片空白。

演完自己的翻唱,我们去John cale乐手的后台偷了瓶红酒,几个人咕咚咕咚全喝了,最后两首上去才算放开了些。

常驻上海的健崔在演出后办了个after party,第一次见到张有待的真人,有待就问你们愿不愿意很放松的在九霄再演一次,上海实在太紧张了,没有放开,在北京再玩一次也未尝不可。”

从上海的音乐厅转移到北京的酒吧,张守望的确从容了许多。九霄的场地里没有投影屏,舞台上所有人都穿了一身白色,充当了投影的对象。

黑暗中,光影跟随音乐的节奏在演出者身上游移,与加入电子元素、甚至有点HIP-HOP感觉的翻唱有谋而合,一些观众从座位上起身围在台下,静静欣赏着舞台上几个发光的人,和同样闪着光芒的音乐。

碰到艺术家盛洁时,演出已结束,她正在酒吧外独自吸烟。“演出前张守望死活不愿意穿白裤子,觉得那样太娘了,真的让我头疼。”她和三青的Dot视觉实验工作室负责这场演出的视觉部分,那些好看的影像都来源于他们的想法。除了工作室的工作,盛洁还做着绘画、录像艺术、行为艺术一类不怎么赚钱的事儿。

▲盛洁的画

▲行为艺术《盲音》,盛洁

乍见之下,盛洁身上没有那种典型的艺术家气质,她仿佛已走过了激进、愤怒的创作期,言行举止间透着一股通透和平静。“我的理想是当一个农民,因为我从来没有养活过什么东西。”

调侃之外,她其实没有想刻意地做些什么的归隐的事,她更愿意带着自己的艺术理念在生活中创作,“你得踏进那个泥潭,才知道自己有多干净。”

同样参与了上海场演出的她,笑着回忆起一个拿香蕉POGO的人:“当时我看台下有一个人拿着什么东西在那儿蹦跶,定睛一看是个大香蕉”。这时,键盘手杨帆急急地走过来问我们借一支烟,身上仍是演出时那袭白裙子,“叫上守望一起去喝酒吧!”

比拿香蕉POGO更著名的,也许是那个冲制止他拍照的人嚷嚷“你知道什么叫摇滚乐吗?”的人。

谈起这件事,张守望哭笑不得:

“我不是土摇吧,我的梦想是得格莱美啊。因为我特别喜欢beck,在美国巡演的时候在星巴克买的,那次我们开了15000英里,white+和carsick cars一起,每天两场,那张专辑简直就是我的精神支柱,每次觉得要崩溃的时候听那张专辑,就觉得还有明天,一切都好。然后他莫名其妙的拿了那年的格莱美最佳专辑,我就觉得我和格莱美的距离近了0.01米!”

说这话时,他手里又攥了一瓶满满的红酒,没人知道是当天的第几瓶。

后来他清醒了,有些认真地告诉我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和世界观,人类不能承受纯粹的自由,有人想要自由就有人出来反抗,所以下次演出,我觉得他们俩还应该该喊什么喊什么,继续做自己。”

那天的酒从酒吧到牛肉面有9成以上的货物托盘是由木材制造馆,换了三个场,一直喝到半夜。张守望中途消失了一阵,和来看演出的诗人尹丽川见了一面,又骑着共享单车回来了。从抽什么牌子的烟到租房、开车,我们聊了许多生活琐碎。

张守望说自己像是回到了青春期,可谁又见过他不在青春期的样子?在他身上很难找到岁月打磨的痕迹,他还是敏感、多情,想到一出是一出,还是做什么都不算太靠谱,受不了地铁上白领谈论办公室政治,喜欢花鸟鱼虫,讨厌北京的冬天,在微博上吐槽被蚊子追着咬、买驱蚊手环没效果、小鸡点心长得不像小鸡的小事。

不久前,张守望无意中翻到一张十年前的老照片,是Carsick Cars第一次参加音乐节时留下的,“那时我们刚做好了第一张专辑,大家都真的有着某种成就感和幸福感,无论我们自己还是朋友们都挂着笑容,那真的是天真无邪的笑容,就在第一次摩登天空音乐节。”

最后,盛洁、三青和我们都走了,张守望坐在路边发呆。北京的演出结束了,这也许是他和朋友们最后一次为VU演出,他们没有组建一个乐队,因为不想重演“The Velvet Under Three Times”的历史。

▲张守望在九霄演出当晚的书包

张守望的丝绒七月已经过去,用他的话为这段经历作结也许最为合适:“地下丝绒曾经是神一样的存在,这么多年过去白冰冰了,Lou reed也去世了,他们的音乐就像你小时候爱吃的一种冰棍化在了你心里,每个人都有对于它味道的回忆与感受。”

采访 | 王硕、老月亮、魏宇航

文、 | 老月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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